祝元良抽了根烟,组织了一下语言。
“领导,这帮孙子是真骑到咱脖子上拉屎。”
“上周小越带着公司里的人吃庆功宴,唐宫的人把孩子打了。”
他伸手掏烟盒,发现空了,烦躁的捏扁烟盒。
“今天晚上更过份!唐宫的田坤带着十几号人上我家打砸。”
“要不是小越来给我送点心,护着我们一家三口,怕是...”
祝元良没继续说,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。
项越在一旁看着叹为观止,真是大前辈,看看这演技。
他知道轮到他表演了。
项越掐了自己一把,疼得眼眶泛红。他扯开领口露出纱布,
“房叔叔,我肩膀缝了七针,阿诏他们几个也都受了伤,最可怜的是祝州,前几天头被砸破相了,今天又被打成脑震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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