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,项越早已进入梦乡。
可槐花巷这边,有几个人却彻夜难眠。
月光顺着窗户透进来,舒父窝在墙角,被针刺过的手肿的像馒头,火辣辣的痛持续的折磨着他。
“饿...饿啊...有没有人啊?”舒母瘫在椅子上,声音微弱,肚子也跟着咕咕叫。
舒天赐还缩在桌子底下,十月末的天气,早晚凉的厉害。
屁股上湿漉漉的尿一点点带走他身体的热量。
他时不时摸一下腰子,总觉得腰子随时会离他而去。
滋啦声响起,舒倪从兜里掏出面包,她故意把包装袋揉的哗啦响。
她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,一边吃面包,一边欣赏自己的杰作,还挺下饭。
“分我点。”舒父突然扑过来,肿胀的手掌拍在地上,扯着嗓子喊道:“我是你爹!”
舒珂挡在舒倪面前,却被舒倪扒拉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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