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文山看他的脸就生气:“你又要说什么,能不能说全了,这死脸什么意思!”
“那个...那个叔啊,您现在还是二把手,这事要是有人摘桃子或者...”
说完项越还露出了一个嘲讽的表情。
房文山气的脖子都粗了,这是什么意思!他在这小子眼里就这么无能!怎么说也是实权副局长好吗!
他扯松领带,慢慢冷静下来,这小子说的倒也有道理,这是在激自己?
房文山思考之后,冷笑一声:“想问就问,别拐弯抹角。”
“这不是怕叔您多想嘛,您这没动作,我也急啊,不停的喂经验包,哎,等级不变,我都以为出bUg了。”
房文山不想再聊了,和项越聊一次得减寿一年,真的很烦!
“你急什么!再有两个月,结果应该就能出来,至于普法的事,你说的对,过段时间再开展,到时候你当个主讲人。”
童诏听到都惊讶了,越哥?普法主讲人?
越哥真聪明,偷偷把证据送过去,这不就洗白了,嘿嘿,以后黑白通吃,想到这童诏笑出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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