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越:“和坤叔的梁子已经结下,祝州,我们没有退路,只能前进。”
他给祝州解释:“坤叔仗的就是宗天成的势,把这座山移掉,才能对他下手。”
“宗爷要是发现,驯兽师偷偷放野狗进场表演,门票钱却塞进自己腰包。”
项越的眼睛眯了起来:“野狗还在外边咬人,给马戏团带来不小的麻烦。”
“你猜宗爷会不会折断驯兽鞭?听说他最恨吃里扒外。”
祝州消化掉项越说的东西,开口问:“但是,坤叔跟了宗天成这么多年,宗天成顶多收回坤叔手上的权,不会真的弄死他。”
“不!”项越用笔在驯兽师身上画上枷锁,
“我要的就是这个!等老东西被收权,外面的野狗还会给他上供?”
祝州盯着金字塔下层,
“到时候,那些依附坤叔的狗...”
项越突然笑出声:“会像闻到腐肉的鬣狗,一鲸落,万物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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