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院的门槛上,项越蹲在那剥毛豆。
吴婶的煤球炉子咕嘟作响,八角混着桂皮的香气弥漫到巷口。
“越哥,都通知了,兄弟们在路上了!”巩沙一个漂移,摩托车停在小院门口。
项越把毛豆扔进铝盆,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。
不远处,二十来个黑衣青年,正往板车上捆绑家具、物品。
“轻点,那是我刚买的庭审实录。”童诏在一旁指挥。
巷口杂货铺的王奶奶攥着平安符,犹豫半天还是蹭过来,
“越哥啊,听说你们要搬去学校?”
她瞄了眼正在打包案卷的疤蛇,小伙子脸上的刀疤吓得她一哆嗦。
项越有些尴尬,眼前的老太太头发都白了,还喊他越哥呢。
“嗯,给您留个电话。”项越掏出名片,“有混混收保护费就打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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