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祝州的反应,项越叹了口气,
“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,说实话,我能感觉到你对我的敌意。”
祝州:“呃,越哥,我现在没有敌意。”
项越笑了笑:“我知道,我问的是以前,不止是因为房可儿是吗?”
祝州有点沉默,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,自己对未来的担忧,已经成了心结。
所有人都不理解他为什么那么担心,包括他爸妈。
说白了,他有野心,但是背景不够强大,脑袋也不够聪明。
他只能在他爸退休之前,偷偷扯虎皮为自己铺路。
谁知先帝创业未半,而中道崩殂。
两次还都崩在同一个人身上,所以他那天才会那么生气。
他想了很多,都已经这样了,也没什么好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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