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,压缩包啊。”一个小伙掏出手机,偷偷拍了一张照片。
几人下车后,一个个伸胳膊蹬腿,活动着发麻的身体。
连虎委屈的摸着自己的光头,“车顶太矮,脑袋都撞出包了。”
【发线美】的招牌在风中摇摇欲坠,只有两个字亮着。
项越刚推开门,就被发胶味呛退三步。
“欢迎光...卧槽!”染着七彩鹦鹉头的TOny手一抖,
“项、项哥!这个月保护费交过了啊!”
项越:“......”
“不...”他刚要解释。
连虎亮出童诏手绘的清单,打断道,
“给项哥烫...”他盯着潦草的字迹,有些卡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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