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不知道该摆在哪里。
而且。
江妈现在早就已经没有了第一次接受匾额时的受宠若惊和惊喜。
眼角间反而带着深深的忧愁。
她虽然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,但还是知道一些常识的。
知道‘一等功臣’这几个字的含金量。
这可全都是自家儿子用命拼来的。
就算她不知道。
其他人也会七嘴八舌把这些信息透露给她。
所以每回看到这些挂在堂屋里的匾额的时候,江妈就会不自觉的联想到自己儿子满身是血的模样。
她已经忘记自己是第几次从类似的噩梦里惊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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