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就配合着他们放几枪,杀几个交不起钱的肉票冒充土匪给他们交差,我在把绺子拉到别的县一窝着,然后大家就五三二分账,县里乡里的乡绅们拿五成,官爷们拿三成,全程干最脏的活,担最大风险的我们才拿那两成!
一年两年的一个县来那么一两回,几个县凑合拢来,我们这些土匪一年到头也没休几天的。
其实到手真没多少,我说我只能拿12万现大洋出来,这么些年买土地的买土地,花的花,养小老婆的养小老婆。
能有这么多我已经很努力了!”
刘贵为了活命和保住家族,连桶带倒般的一股脑说了出来。
钱三良也被他的混账话给气笑了,你特么一个土匪还特么干出爱岗敬业的觉悟来了?
不过此事事关大局,已经涉及到了全福建,他已经没有权限处理这种事情了,只能将此情况汇报给了秦晋。
秦晋抽着烟,眉头紧锁,久久都不能舒展,他虽然对福建的情况有所心理准备,可是他没有想到如今整个福建政府和地方已经糜烂至此!
想想福建省政府给中央汇报的区区三百万财政收入,如今一个土匪告诉他光人头税他们就收了千多万,至于什么土地税,清乡税,海关税等等这些都还没有开始查。
以前他还认为只是地方政府碍于百姓艰苦,所以才会免去一部分的税费,以减轻百姓负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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