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培德和卟怀仁心里一惊,惊慌得连连摆手道:
“秦将军,秦委员,我们可清明得很啊,我们一个是县长,一个是民团,一个政,一个军,怎么可能有什么利益纠葛?”
秦晋却哼了一声道:
“是嘛,可是我怎么听说这不愿下山的土匪不是大族的人就是你们官方的人。
还有土匪头子去威胁其他愿意下山的土匪说敢下山就杀他全家来着?
哦,对了,听说这安溪的土匪就是从你们来到这里开始壮大的,好几年了,你们年年组织剿匪,百姓政府年年出钱,可这安溪的土匪就是怎么剿都剿不完。
你们说说,这是怎么回事?”
汪培德心虚的看了一眼埋着头的卟怀仁后,转了转眼珠子道:
“秦将军,你有所不知,这福建向来八山一水一分田,到处都是山,县里边吧,肯定是想把土匪剿干净的。
可是这里穷啊,一年的总税收也得不到十万大洋。
除去政府人员工资和必要办公开资,即便是让大家族和百姓出一点,也只凑得到三两万大洋。
卟团长的民团也才五六十人,即便临时招募几个乡勇帮忙,也才不过百多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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