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神情瞬间变了变,接着阴冷一笑:“姆妈,被梁岁岁赶出门的孙管事,你还记得吗?”
“怎么可能不记得?那可是我在小贱人手中,吃的第一个败仗。”
张颜纾揉了揉眉心,满口牙齿几乎咬碎:“我不仅丢了管家权,还向她认错道歉,丢尽颜面,这辈子我与她不死不休。”
穆景天瞳孔瞪的几乎裂开,嘶嘶冷笑:“瘟疫刚蔓延的时候,孙管事找到我,说他的差事没了,父母妻子和儿女,一家老少都搬去城郊租房子住,因为开销花费更少。
可城郊通往主城区的路口全部被封锁,他跪地哀求我,救救他的家人。”
“当时,我随便找了个借口,把他打发掉。”
“后来没多久,我的手下告诉我,孙管事独自闯入瘟疫区,企图救出他的家人。”
“直到现在,没听到孙管事任何消息,我想,他跟他的家人,肯定都感染了瘟疫,正在垂死挣扎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张颜纾盯着穆景天,嗜血的兴奋,以及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感,令她的脸庞寸寸扭曲。
穆景天歪着脑袋,只有一双眼睛露出,笑起来更显得鬼气森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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