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姐,我……”梁京淮面廓一片苍白,手里的枪几乎握不住,一寸寸往下垂落。
梁岁岁狠瞪了眼穆宴,厌恶他多嘴多舌。
很快扭头看向情绪低落的梁京淮,脸色平静:“我做的任何决定,都深思熟虑过,与你关系不大,过去的事也都过去了,别太在意它,明白吗?”
梁京淮并没有被安慰到,反而脸色越来越难看,黑沉如墨。
梁岁岁没听到他吭声,以为他想清楚了,没有再说什么,走向隔壁的民房,见到痛苦嚎叫的病患,迅速蹲下身,细致入微地检查症状。
她一走,梁京淮收了枪,修长的手指握成拳头,朝穆宴重重砸过去。
“还想利用我去逼迫阿姐,我呸,禽兽不如的玩意!”
穆宴眼眸一沉,闪身躲过他的拳头。
“你确定,真要跟我打一场?”他冷笑。
“你威逼利诱阿姐,早就该死!”
梁京淮个头高,与穆宴不相上下,却身量单薄,动起手来速度够,力度不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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