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岁岁没出声,明艳夺人的五官,融在桌子后的阴影里。
从小到大,她经历后宅的龌龊和争斗,又去法国留学四年,阅历和沉淀摆在那里。
不说话时,自带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。
穆芝瑶顿感呼吸不顺畅,似是被人扼住喉咙。
紧接着,就见穆司野懒洋洋蹲在梁岁岁侧畔,浑身都透着痞坏的男人,薄唇竟然掠起一缕笑。
只是那笑容,格外让人心惊肉跳。
他彻寒的视线睥过穆芝瑶,浸染一层凉薄的杀机,戾气如刀。
拿了块白色手帕,扔垃圾似的丢在穆芝瑶脖颈处,粗粝的大拇指隔着手帕,恶狠狠扣住她的颈动脉。
“骂我老婆?”
“你是想躺着出去还是直接去乱葬岗?”
穆芝瑶吓得瑟瑟发抖,不敢吱一声,只觉得男人的眉眼甚至毛孔,都透着森然可怖的血腥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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