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宴迅速转身,步步逼过去,神色冷厉:“我喜欢的是岁岁这个人,而不是她身上附加的财富和人脉,又怎么可能去背后调查她?”
“倒是你,在警察署署长之位呆了七八年,除了混日子,就是玩女人,连梁岁岁才是岁老板这么重要的消息,都不曾查探到。
这么多年,穆大帅在你头上堆积无数资源,哪怕养头猪,都比你这个废物强。”
穆景天气得额头青筋暴跳:“……你他妈我再废物,也比不过你左拥右抱贪婪无耻,难怪梁岁岁毫不犹豫舍你而去。
毕竟,穆司野活了二十七年,身边别说有女人,连只母蚊子都没有。
光洁身自好这一点,他就比你强百倍千倍。”
不就是戳心窝子比谁更痛吗?
活了二三十年,吃的盐比吃的米还多,谁还不会互相伤害呢?
穆景天从鼻孔冷哼了声,瞳孔深处掀起阴云骇浪。
穆宴听罢,像是被子弹狠狠击中胸膛,英俊面廓沉如一滩死水,坠入极冷死寂中。
半晌,他喉管里发出的声音,像是从压抑至极的骨头缝里钻出来,深埋痛苦哀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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