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岁岁垂眸打量她,要笑不笑的寒霜模样:“怎么又哭?我不是穆宴,你这一套对我没用,也看腻了。”
说完,她寸寸逼近梁曼如,压低嗓音,在她耳边低语。
“穆宴我嫌弃他脏,摆明了不要,没想到,你还是得不到他,上蹿下跳阴谋诡计无数,也只落得个姨太太的名分。
这么些年,你只学到苏姨太太的一哭二闹三上吊,光取悦男人不长脑,废物一个,拿什么跟我斗?!”
梁曼如躺在血泊中,死死攥紧掌心,掐出丝丝血痕。
阳光折射-在她盈盈泪光的眸底,一片阴森清晰可见。
喉管中翻滚冲天怒火和嫉恨,几乎燃烧到沸点。
“梁岁岁,你个贱人……!”
梁曼如怕被穆宴听见,影响她向来温柔小意的形象,从牙缝里挤出几近无声的咒骂。
说到底,穆宴对梁岁岁念念不忘,还不是因为没吃到手,才总惦记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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