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宴面无表情,徐徐嗤笑了声:“手足相残,这可是犯了穆大帅的大忌。”
“你少他妈给我扯什么大忌,别以为你不动声色,我就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,你其实比我更想杀了他。”
穆景天狠吸两口雪茄,吞云吐雾时,那张普通至极的烧饼脸,闪现阴鸷,嫉恨。
“穆宴,你跟穆司野打过的交道比我多,不需要我添油加醋,那就是一条疯狗,到嘴的东西,只要他不松口,你永远别想从他手里抢回梁岁岁,除非他死!”
“夺妻之恨,不共戴天啊!难道你甘愿认输,眼睁睁看着穆司野把梁岁岁搂在怀里,夜夜春宵苦短,甚至还要忍辱含恨,喊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一声声小婶子?”
“是个男人,有血性的男人,都受不了这种极致侮辱。”
穆景天舔了下唇,不断拱火:“穆司野明明知道,梁岁岁是你未婚妻,却还是强取豪夺娶了她进门,畜生不如。”
说完,穆景天瞳孔里精光乍闪,猛然拍打穆宴的肩膀,嘴角的蔑视显而易见。
“穆宴,你的脊梁骨已折断,也该顶天立地站起来了,别让我这个做小叔的,瞧不起你。”
穆宴面色不变,垂在身侧的双手,却手指一根根攥紧。
对比穆景天的焦急鼓动,他稳如泰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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