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曼如说完,呜呜哭着吐出一口血,飞溅在她身上的大红色旗袍。
把好好的一件衣服,毁掉了。
穆宴厌恶地看了眼她狼狈不堪的模样,习惯性地要抬脚踹过去,却被她最后一句话,双脚结结实实地僵在原地。
他这段时间,懊悔哀痛,经常用酒精麻醉自己,活在没有被梁岁岁抛弃的虚幻中,确实活的人不人鬼不鬼。
梁曼如突如其来的这句话,让他伤痛的心颤了颤。
也不知怎么,他突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,拉了她起来。
当初是梁曼如主动勾引他,但他确实上了钩。
以为把梁岁岁死死瞒住了,就永远没有东窗事发的那一天。
他是男人,也是军人,意志刚强冷硬。
如果他不想,谁也强迫不了他,更别说,梁曼如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。
梁曼如借着穆宴那把力,娇娇弱弱从地上爬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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