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圈圈光晕洒在他身上,两鬓的发极短,衬得头顶短发越发凌厉发亮。
鼻梁高挺,嘴唇削薄,从头到脚透出慵懒的神态,英俊逼人,也邪肆痞坏,像原始森林里令人生怖的猛兽。
却比猛兽,疯狂嗜血多了。
他狭长眼尾勾了下,慵懒眯起,不急不缓的腔调,带着挥之不去的邪气。
“父亲,不如你我豪赌一场,我姆妈的死,如果与她无关,我头顶这颗脑袋,亲自摘下来给你当球踢!但如果与她有关,你的项上人头,也亲自摘下来给我当球踢,如何?”
穆大帅脸色变了。
“混账东西,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,你就这么仇恨老子?”
“怎么,我不该仇恨?”
穆司野眼神倦懒,毫无波澜地嗤了声:“半夜三更午夜梦回,我姆妈从阎王殿飘来找你叙旧的时候,你扪心自问,从小到大你给过我什么?”
“如果不是我命硬,咬牙不认命,早就投胎了千百次。”
“而你手中所有资源,都堆给穆景天那个废物,还是扶不起来,在警察署署长位置上,整整呆了七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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