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衣玉食长了这么大,他还是第一次进大牢。
刚被拖进来的时候,望着满墙千奇百怪的刑具,他差点没吓死。
直到那些警察们,把所有刑具都在他身上从头到尾过了一遍,他疼得死去活来,哭爹喊娘。
甚至把穆宴搬出来,威胁他们赶紧放人,要不然,穆宴是他的亲姐夫,绝不会放过他们。
没想到,不提穆宴还好,提到穆宴,警察打他打得越狠。
梁富昌肩胛骨被梁岁岁开了一枪,早就疼得嘶嘶颤抖。
却仍然一腔慈父之心,扑在梁旭身上,为他遮挡雨点般密集砸下来的拳头和皮鞭。
这会儿,全身溃烂的伤口,没有得到及时处理,他痛得几乎昏迷,陷入半昏半发烧的状态。
猛然听见梁旭的惨嚎声,霍然惊醒,忍着剧烈疼痛,哑着嗓子道:“阿旭,别求了,这群人吃人不吐骨头,说出穆少将的名号都没用,说明他们全被梁岁岁花钱买通,只要我们咬牙不认罪,他们就拿我们没办法。”
“可阿姐不是嫁给了穆宴,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吗?为什么他不能看在阿姐的份上,亲自来趟警察署把我们接走?阿爸,我太疼了,疼死我了,我再也不要呆在这个鬼地方,我会死的……”梁旭痛得眼泪鼻涕直流,几乎崩溃。
“阿爸,上次梁京淮那个狗玩意坐牢的时候,穆宴就亲自来接他了,梁京淮喊他姐夫,我也喊他一声姐夫啊,他怎么可以厚此薄彼,太过分了。”
“唉,还不是他对曼如的感情不够深厚。”梁富昌眼神一黯,长长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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