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穆宴强行从法国医院带走阿姐,就是犯罪,罪不可赦。
穆宴没有多说,从肩胛流到半边胳膊的鲜血,染红半只衬衫衣袖,也没擦拭。
漆黑瞳孔终于掠起一丝不快:“我是个很正常的男人,我爱岁岁,我想吻她,有何不可?等到四天后我跟岁岁完婚,我还要跟她成为真正的夫妻。”
“京淮,你年纪小,男女之间的感情你还不懂!一个男人,发自内心地喜欢一个女人,才会情不自禁地想吻她,每时每刻。”
穆宴说完,扭头看向梁岁岁,薄唇牵起温柔笑意。
梁岁岁纤眉微蹙,连一句“滚”都懒得说,冰冷脸色下一片讥诮。
扭头看向梁京淮:“阿淮,我们走了。”
梁京淮却没有动,还站在原地,攥紧拳头,一寸寸收力。
有些话,从穆宴嘴里吐出来,他一听就炸。
穆宴打着未婚夫的名义,搂抱阿姐,亲吻阿姐,名正言顺。
他却占据阿弟的身份,对她多年的喜欢,永远见不得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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