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野漫不经心地眯了眯狭长眼尾,慵懒冷嗤:“难道你还没看出来,岁岁对你只有厌恶,再无半分旧情。
在你赶来的前两分钟,我跟她走完所有婚宴流程,又在亲朋好友见证下,互相戴上戒指。
她已经是我明媒正娶的妻,事到如今,你已无力回天。”
穆宴阴冷的瞳孔一缩,正要发难,手里的枪,却被梁岁岁一把攥住。
生怕伤了她,穆宴急忙松手,放开了枪。
面孔染笑,多了丝笃定。
笃定她担心他可能擦枪走火崩了穆司野,担当不小的罪责。
“岁岁……!”穆宴扬唇笑了:“我们之间,以前的记忆刻骨,感情深厚,你心肠柔软重感情,不会那么狠心,对我再无一丝情分。”
“是该刻骨啊,背叛我的人,刻骨憎恶,多看一眼都觉恶心。”
梁岁岁潋滟凤眸骤然霜冷,盯着他,没有情绪地笑了:“昔日山盟今日水,昔日种种今日尽,从今往后,我是大少帅的妻子,穆少将好自为之。”
穆宴瞳孔里的光,渐渐湮灭,棱角分明的五官,痉挛般颤动,心脏仿佛从五千米高空下坠,裂出一个大口子,血流成河。
不,不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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