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宴阴鸷的眉眼,突然爆发阴冷狂笑,抬手就是两枪,打在穆夫人脚边,射穿两个黑乎乎的窟窿。
“就为了你那点私心,你把我跟岁岁的大好婚姻,算计没了!如果你不是我姆妈,这两发子弹,将会射在你身上。”
“阿宴,你这是在怨恨我吗?”穆夫人心底刺痛不堪,眼眶一酸,差点落泪。
回答她的,是一阵迅猛疾风。
穆宴早已窜出大厅,带上陈副官和兵士,跳上车,疾驰而去。
在车内,他脱掉身上西装,折叠的整整齐齐,恋恋不舍抚摸了好一会儿,才迅速换上笔挺凌厉的军装,目光冰凝,一身肃杀之气。
穆夫人站在厅堂前,怔怔地望着一片狼藉的喜宴,想起自己被一把屎一把尿辛苦养大的儿子怨恨上了。
就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,骨头缝隙和肚子猛然阵阵绞痛,疼得她直不起腰,浑身痉挛抽搐。
呕……
穆夫人两眼一闭,往后栽倒,鲜血顺着嘴角还在往下滴。
空气中,顿时飘散浓郁的血腥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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