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野舔了下牙齿,忽而低而轻地笑了下,眼尾微挑,仍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痞坏模样。
“你还小,压根就不懂,玫瑰花插在牛粪上,才能盛放的更娇艳。”
梁京淮差点被气到吐血,紧攥拳头,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,“无耻!”
穆司野散漫地笑了:“恭喜你,又发现了牛粪一个优点。”
梁京淮死死盯着他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。
同为男人,他又是个心思敏锐的,轻易就能看穿穆司野吊儿郎当的外表下,充满对梁岁岁势在必得的占有欲。
那是遇见同类猛兽的直觉。
眼前的穆司野,滑不溜秋,又脸皮厚黑,比穆宴更难对付,也更加卑鄙不要脸。
梁京淮仿佛狠狠一拳砸在松软的棉花上,浑身怒气爆炸,却使不上力。
被他扯到身后的梁岁岁有些头疼,拉起他的衬衫袖口,轻扯了下。
“阿淮,别闹了,少帅对我们有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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