撕拉。
一声裂帛脆响。
床单被撕成两半。
穆宴眸色阴沉,手里黑洞洞的枪口,顶在男人的后脑勺。
食指倏然一动,正要扣动扳机。
对方扭过头,眉心恰巧顶住枪口,脸色一白。
“宴堂哥,是我!咳咳……手下留情,你千万别擦枪走火,搞死我这条小命啊。”
穆宴脸色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,收了枪,一脚把穆辞踹翻到地:“怎么是你?”
“我跟阿阳约在这里打牌跳舞,怎么,不可以吗?阿爸姆妈都不管我,宴堂哥你未免管的太宽。”
穆宴从地上爬起来,狠狠拍打被穆宴踹中的屁股,气的龇牙咧嘴。
梁曼如则僵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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