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天是她根据以前的病患预估的。
没想到梁京淮身体底子强健,少年气血也旺,两天半就好了。
梁京淮容光焕发,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,穿了套合身的深灰色校服,白色衬衫只扣了最下面两颗,露出大片漂亮的胸膛,走向梁岁岁。
修长手臂不经意地,搭在她肩头,垂眸盯着她明艳的脸庞看了又看,心跳漏了半拍。
唇角微扬,贴在她耳畔轻声说:“阿姐,你马术了得,全法国赛马比赛的总冠军,没想到,医术也精湛高超,说吧,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?”
洗澡的时候,他就发现,新鲜的伤痕消失了,陈年旧疤也淡了颜色,像是换了层皮肤似的。
梁岁岁笑着在他脑袋上拍了下:“没瞒你,只是没找到机会跟你说而已。”
穆辞窜过来,一爪子拍到梁京淮脸上,又捏了捏,嘴里咋呼不停:“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,啧啧,阿淮你怕不是受了个假伤。”
贺阳则收拾完东西,打了个大包,不由分说塞进穆辞怀里,笑的一脸风流。
“你拿着,我开车,我们去夜上海大饭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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