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宴在北郊军营驻地,忙的焦头烂额,一夜未睡。
用雷霆铁血手段,当着五六千名兵士的面,枪毙了几个闹得最凶的兵痞子,杀鸡给猴看。
直到天亮,身心俱疲的他才躺回办公室的硬板木床上,才草草打了个盹。
刚合上眼,侍卫陈副官轻轻推开门走进来。
“少将,刚接到一份从沪市寄来的邮电急件。”
穆宴立即睁开眼,姿态优雅从硬板床上坐起,捏了捏酸胀的眉心,问道:“关于哪方面的?”
“少将,可能是中华银行的支票,往常都是每个月中旬寄来,连续寄了四年,没想到这个月改到了下旬。”
陈副官掂了掂,很轻,很薄,像是支票类的票据,皱紧的眉头松开,面色多了凝重。
“迟了半个月,军营接连闹出几件流血冲突事件,还好及时邮来了。
大家闹来闹去,都是为了每个月多拿点军饷,贴补家用。
毕竟每次打仗,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,拿命去拼,谁也说不准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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