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京淮冷笑一声,装作不经意地把手搭在梁岁岁肩头,反唇相讥道:“您都快三十了,老牛妄想吃嫩草,也不怕崩坏您的一口老牙。”
梁岁岁:“……”
相差五岁而已,怎么就是吃嫩草了?
她实在想不明白,阿淮平常挺乖的,怎么每次见到穆司野,就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斗鸡状态,总要争个高低死活。
五月底的夜晚,夜风送爽,杂糅了几丝盛夏将至的暑热。
少年修长的手臂搭在她肩头,让梁岁岁感觉到有点闷热,旗袍下面的肌肤沁出汗意。
她连忙扯下梁京淮的手,很无奈:“你给我消停点。”
梁京淮顺势将她的手一握,抄起一双干净的木筷,从她碗里捞起仅剩的两个馄饨,飞快丢进嘴里。
“阿姐,我饿了。”
很普通的一句话,梁岁岁听他说了十多年。
从一个蹒跚走路的小娃娃,长成现在比她还要高半个头的俊朗少年。
眼神一时恍惚,应了声: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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