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潋滟,肌肤白皙,被灯光打的莹润如玉。
穆宴喉结微微一动,幽邃眸底深深凝视她:“岁岁,很晚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画完那幅画,阿晴会送我。”梁岁岁随口说道。
她垂下眼眸正要走向穆司晴那边,余光瞥见穆宴以往一尘不染的裤管,沾染了星星点点北郊营地特有的黑色泥巴,眸光微动。
早在半个月前,发现他与梁曼如苟且在一起,她就悄悄断掉了补贴他管辖下所有军营的军饷。
说实话,养兵就是烧钱。
兵士养的越多,就越烧钱。
没有白花花的大洋安抚军心,那些兵痞子可不管你是少将还是大帅,打架群殴,哗变暴乱,什么都做得出来。
看来,这几天确实够穆宴焦头烂额的。
英俊的脸廓,多了憔悴,也多了两分焦躁。
这些,还只是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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