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楼贵宾房门口。
梁曼如看着去而复还的管事给她打了个手势,眼里闪过一道阴冷的光。
双手抓乱满头青丝,旗袍也抓满皱褶,从手提包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玻璃碎片,咬牙一狠心,对准雪白左臂深深扎进去。
顷刻间,鲜血喷洒。
“嘶……!”
梁曼如疼的嘶嘶叫,闭紧双眼,右手颤抖地拔掉玻璃碎片,再睁开眼,远远扔进茂盛草丛中。
又用手指沾染手臂上流淌的鲜血,抹了几滴在脸上。
推开雕花木门,呜呜咽咽走向坐在主位的穆宴,口未开,泪先流。
肌肤白皙的脸庞,染了嫣红血色。
像是盛放在冰天雪地的红梅,格外惹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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