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京淮舔了下唇,冷冷一声讥诮:“磨磨叽叽像个娘们儿似的,真丢人。”
穆辞跟梁京淮的关系,好到同穿一条裤子。
听见梁京淮对穆宴语气不善,也跟着落井下石。
双眼放光,兴奋得猛拍大腿,唯恐天下不乱:“宴堂哥你到底行不行啊?”
穆宴挑起眼尾,一道冰冷的视线射过去:“你闭嘴!”
穆辞早就扒拉上了穆司野的大腿,压根不惧穆宴。
不仅不闭嘴,反而叽里呱啦落井下石:“上了赌场,愿赌服输是基本操守,宴堂哥该不会打算耍赖吧?啧啧,别让我看不起你哟。”
穆宴再好的风度,也被这番话给刺的心情发燥,恼怒地抄起手边茶杯砸他,戾气咄咄:“想死我先成全你!”
青花瓷杯砸在穆辞脚边,茶水和茶叶洇湿华贵的波斯毛毯。
“我活的好好的,还不想死,宴堂哥你请,请继续你的赌赛。”穆辞笑嘻嘻,没有再拱火。
瞪大狡黠的眸子看了眼梁岁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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