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这样撩他了,还有药物的加持,他还能强忍着不动她。
自制力实在强悍,令她又恼又爱。
望着他脸上冰冷沉铸的神色,这会儿也不敢忤逆他。
忍着心头难耐的痒,嗓音柔软委屈:“阿宴,我一直都乖乖听话,如果不是这次阿淮闹的太过分,把我最爱的家人全部打成重伤,我根本不会那样做。”
穆宴推开她,沉步往外走出去:“你只要听话,我不会亏待你。”
梁曼如幽怨地望着男人毫不停留远去的背影,差点想问,这么晚了不留下来陪她,是去找梁岁岁吗?
梁岁岁这时候,在另一间单人病房。
梁京淮做完手术,刚下手术台推了进来。
浑身没有一块好皮肤,幸而大都是皮肉伤,没有伤及骨头。
只有眼睛和嘴巴漏出来,被层层白纱布包扎成一个白白胖胖的蝉蛹,仰躺在病榻上。
穆辞和贺宴坐在床榻两端,一个给他按摩双脚,一个给他按摩双手,保持血液畅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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