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宴脸色冰沉,抓住梁曼如后脑勺精致的发髻,毫不心慈手软,把她撂翻在冰冷的地板上。
梁曼如抱紧肚子,痛的大叫:“啊……!”
看见穆宴的喜悦和得意,一寸一寸被疼痛敲碎了。
眼泪汪汪地伸手想去攥他的修长手指:“阿宴,你别生气,发生什么事了?”
还没碰到,穆宴抬手避开,沉邃眸底充满了滔天戾气。
像是刚从地狱里杀出来的凶神恶煞。
“我身边的副官都够胆买通,对梁京淮用刑,差点打死,只吊着最后一口气,下一次,是不是再花钱买通人,把刀架在我脖子上?或者,架在岁岁脖子上?”
梁曼如一听这话,就知道,自己交代副官私底下干的事,东窗事发了。
又听他三句不离梁岁岁,忍不住捏紧了手,小脸僵冷。
无论她怎么放软身段迎合他,还是比不上梁岁岁更重要。
梁曼如呜呜咽咽,眼泪说来就来。
“阿宴,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,我是什么样人,你最清楚,平时连只小蚂蚁都不忍心踩死,我又怎么可能下狠心,要那些警察打死他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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