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来父母缘薄,没有长辈疼爱,就自己好好疼自己。
纤长弯翘的眼睫眨动,仿佛眨在穆司野心口,酥痒发麻。
他掀了掀眼皮,一瞬不瞬凝视了她半晌,才哑着嗓子,答非所问说了句:“有我在,不会让一滴鲜血溅到你身上,除非我死!”
说完就走,干脆利索。
梁岁岁眨了下眼,再眨了下眼。
恍然明白,他说着最血腥的话,在向她宣誓。
穆宴站在警察署门口,眼睁睁看着梁岁岁与穆司野上了车坐一起肩挨着肩,一瞬间眸色猩红,几欲发狂。
同为男人,他看出穆司野面对梁岁岁时,眼底似有两簇火,危险撩人,毫不掩饰对梁岁岁的欣赏和占有。
穆宴眸色戾冷如刀,杀气凛然地对视穆司野,互不相让。
忽而,他有了更可怕的发现。
梁岁岁站在穆司野身边,居然与马场那个戴狐狸面具的女郎重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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