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扣动扳机射出子弹的概率,都是六分之一。
运气不好的,当即血溅五步,命丧当场。
这个穆司野,果然和传言中一样,是个疯起来连自己都杀的疯子。
“不行,阿宴,你不能答应,太危险了。”
梁曼如小声啜泣地扑进穆宴怀里,眼角含泪,满脸担忧,嘴边却荡起一抹得意。
她不知道梁岁岁为何不摘下狐狸面具,让穆宴确定她就是梁岁岁。
但梁岁岁这般遮着掩着隐瞒,对她来说,是好事。
她靠在穆宴硬挺的胸膛,抬起头满眼清泪望着他,盈盈欲滴。
“阿宴,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你以身涉险,换个比赛项目,好不好?”
穆宴皱眉,不喜她擅作主张阻挠他,更不想陪着穆司宴一起疯。
眼角余光瞥到了梁京淮,站在人群后面,攥紧拳头,目光愤怒,咬牙切齿地瞪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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