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岁岁便放弃了西医,转头没日没夜地苦学中医。
回沪市后,穆宴高调求婚,她住进了他花费巨资为她购买的玫瑰公馆。
大概真心爱上一个人,常常会感到亏欠,总是忍不住想对他,对他的家人更关心更体贴。
她费尽心思给穆夫人开药方,亲手熬药,揉按穴位。
哪怕穆夫人嫌弃她身份低微刁难她责骂她,她也念在她是穆宴姆妈的份上隐忍不发,没有过多计较。
从前为了穆宴,她忍了又忍。
如今既然决定与穆宴一刀两断,那她再也不用热脸去贴穆夫人的冷板凳。
傅安安嘴角轻扬,明艳的眉眼舒展开。
“那段时间我病得起不了床,多亏了穆宴照顾你。”温媛看向梁岁岁的眼神,有些自责,更多的是熨帖。
“百年人参是穆宴找来的吧,他对你真的很用心,把你时时刻刻放在心上,还总记挂我的身体。下个月初八你跟穆宴正式完婚,好好过日子,不要总记挂姆妈和京淮。”
“他十八岁,也该学会长大,保护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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