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药吃了大把,针灸也扎了,黑漆漆的苦汤药汁也灌了几大碗。
穆夫人还是疼得满头大汗死去活来。
骨头缝隙里,到处都是刮骨钻心的痛。
“你们这群庸医,连个疼痛都治不好,滚,都给我滚!”
穆夫人躺在床上,面容扭曲,整个人疼得扭来扭去,哐哐拿头撞枕头。
当年她快临盆的时候,胎儿位置不正难产,生了两天两夜,才把穆宴生下来,却也狠狠伤了身子。
每逢阴雨天,骨头针扎似的痛。
浑身每寸皮肤,犹如蚂蚁啃噬,万箭穿心。
穆夫人艰难地抬起头,冲站在床边的穆师长尖锐喊道:“你安排人去玫瑰公馆把梁岁岁接来,立刻,马上!”
她痛得实在熬不住了。
但是梁岁岁亲手熬的汤药,能让她稍微缓解疼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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