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,都清晰可闻。
胡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她再傻也明白这话里的分量。勾结锦衣卫,拿谋反的帽子来威胁当朝宰相,这是何等的胆大包天!
书房内,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脆响。
“你……好得很!”胡惟庸的声音里压抑着滔天的怒火,却又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败退。
他算计了一辈子,从未想过会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用如此决绝的方式逼到墙角。
片刻之后,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。
“放行!”
拦路的护卫如蒙大赦,瞬间收起了兵器,躬身退到两旁,让出了一条通路。
白辰看都未看他们一眼,迈步便走,身形挺拔,步伐稳健,好像刚才那场生死对峙,不过是一场寻常的会客。
经过胡姬身边时,他脚步未停,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。
“告诉胡相,我的前程,我自己会走。至于海军的钱粮,明日此时,我若在户部和兵部见不到批文,那么今天我对毛指挥使说的话,或许就不再是玩笑了。”
说完,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相府大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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