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睡,有事明天说。”沈惜恹恹的。
“在车上睡,到别墅也可以睡。”他是命令,没有商量。
沈惜捏着手机,“都这么晚了,懒得动。反正四叔跟我也不熟。”
顾驰渊笑了,“你还挺记仇。要我怎样说?告诉大家,你跟我很熟?熟到……”
“我没那么想,”沈惜打断他,“你明明在生气,我又猜不出你怎么了。”
顾驰渊淡淡道,“下楼我就告诉你。”
沈惜拗不过,拿起发圈随意挽了头发。
五月的晚风带着未散的暑气,却吹不散她心头的烦闷。
学校侧门,路灯都比别处暗几分。
几只飞蛾地绕着灯罩打转。
劳斯莱斯没在附近,顾驰渊独自坐在梧桐树下的长椅上,长腿随意交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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