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驰渊又疯,拉着她去房间。
好一阵折腾。
他扯了毛巾,裹住她,洗干净。
沈惜耳朵到脖子像白瓷,染了一片粉。
“还有泡沫,痒。”她对着镜子投诉。
顾驰渊又打开花洒,水珠顺着脖颈滑。
沈惜睁不开眼,探了一把。
身形刀削斧刻,毛发浓密扎人。
她缩回手,抹了把眼睛,趁他咬的时候,把他的头发往上拢。
漂亮的眉骨棱角分明,鼻子英挺,眼眸里是引人深陷的火。
她看得入神,颈子下一痒,想把他推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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