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呢?
钱大钧成为沪市市长,而他的‘徒弟’吴绍澍当了副市长,合着他连自己的徒弟都不如。更可恶的是他这个徒弟吴绍澍,到处揭露他的黑料,甚至不谈他对抗日的贡献。
这样一来,他多少对国民政府感到有些失望。
另外一方面,他通过人的了解,陈光良仅在沪市待了半个月,便匆匆带着家人去香港。有小道消息说,陈光良在接收产业时,也遭到公务人员的刁难,一气之下便跑到香港;也有人说,陈光良是乘坐飞机时,收到惊吓,旧病犯了,然后去香港养病.
只是以杜月笙对陈光良的了解,莫非是他察觉到什么?
总之,杜月笙就想从陈光聪这里,打听点消息,毕竟在他的眼里,陈光良属于眼光最好的一波人。
两人在1937年底,也在香港碰过头,随后杜月笙在香港只是做点募捐工作,而陈光良在香港的生意做的很大——贸易走私、工厂等。
陈光聪很‘诚实’的说道:“大哥没有什么大病,就是多年战争,特别是重庆轰炸时,造成了一直精神上的紧张,所以想静养静养。”
杜月笙看了看,陈光聪也不像说话,便笑着说道:“我看他是留恋温柔窝,老婆孩子都在身边,舍不得出山了。哈哈,中午一起吃饭。”
“是,杜伯伯”
陈光聪的性格,不至于让人看出什么,毕竟他也31岁,工作时间至少11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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