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首的院正擦着汗跑过来:"林帅,这病...像是北戎的''寒蝉散''。"他翻开药箱,取出个琉璃瓶,里面装着黑褐色的药粉,"这是从染病百姓家里搜的,和边境战死的北戎密探身上的毒一样。"
林风捏着药瓶的手青筋暴起。
他望向远处正在焚烧衣物的火堆,浓烟裹着火星直冲天际,像条张牙舞爪的黑龙。"传我的令,"他声音发哑,"所有染病的屋子,用石灰封门;所有接触过病人的,去隔离所喝避瘟汤。
苏将军,把城墙上的守军加一倍,敢偷跑出城的——"他顿了顿,"杀。"
直到月上柳梢,林风才回到密室。
他的外袍沾着血污和药渍,靴底粘着烧尽的炭灰。
案上摆着柳如烟送来的密信,字迹是北戎特有的鹰文:"十七城同步投毒,三日后乾元必乱。"
"赤蛇子被苏将军杀了。"柳如烟的声音从窗外飘进来,她倚着廊柱,发间别着朵沾露的野菊,"那老东西身上还带着半箱''寒蝉散'',我让人送去太医院了。"
"楚瑶呢?"林风抓起密信扔进火盆,看着火星子舔舐信纸。
"在西市隔离所。"柳如烟递过个油纸包,"她让我给你带的,糖蒸酥酪——说是你从前抄书时最爱吃的。"
林风捏着油纸包,突然笑了:"这丫头,总记着这些。"他拆开纸包,酥酪的甜香混着密室里的药味,竟生出几分暖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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