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藏接住玉牌时,掌心被烫出红痕,"带回去,林风需要这个。"
苏婉儿的玄铁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
她蹲在兵器库屋顶的瓦楞间,望着那个铁衣卫的影子第三次绕着库房转圈——白天交接任务时,这人的手指一直在抖,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神经。
子时三刻,铁衣卫终于摸出腰间的火折子。
苏婉儿的脚尖点在瓦上,借力跃下时,剑鞘精准磕在对方后颈。"醒了?"她用剑尖挑起对方的下巴,烛火映出那人眼底的青黑——是蛊心术的痕迹。
"炸......炸南门。"被点了哑穴的人艰难吐字,苏婉儿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她解下外袍裹住对方,转身对暗处打了个手势,"立刻通知各城门,所有铁衣卫重新验身。"夜风吹起她的鬓角,她望着东方渐白的天色,握剑的手紧了紧——这蛊术,比想象中更深。
御书房的烛火映着楚瑶的侧脸。
她执起酒壶为右相斟酒,袖中密信的边角硌得手腕生疼——这是她故意透露的"江湖司扩权"的假消息。
果不其然,礼部侍郎刚饮下半杯,就借故离席。
"阿福,跟上。"她对暗处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,指尖轻轻叩了叩桌沿。
半个时辰后,阿福浑身是汗地跑回来:"公主,人在宫门外被截住了,怀里还揣着敌国的信鸽!"楚瑶端起茶盏抿了一口,茶水的苦在舌尖蔓延——这才揪出一个,剩下的,怕是比宫墙根的苔藓还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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