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踉跄着撞翻酒坛,酸腐的酒液溅在裤脚,耳朵却竖得尖尖——二楼靠窗的厢房传来瓷器碎裂声,接着是粗哑的男声:"再拖一日,幽主的赏银就没你的份!"
她扶着楼梯扶手往上走,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。
到二楼转角时,迎面撞上个戴斗笠的灰衣人,对方要避开她,她却"哎哟"一声栽过去,手腕精准扣住对方脉门。
"这位大哥......"她仰起脸,眼尾泛红,"借个火?"
灰衣人僵在原地,斗笠边缘垂下的黑纱被风掀起一角,露出下颔紧绷的线条。
苏婉儿指尖微屈,三寸银针顺着袖口滑入掌心,趁对方分神时猛地扎进其手腕内侧——那是易容术的命门,敷了特殊药粉的皮肤遇针会迅速融化。
"嘶!"灰衣人反手扣她手腕,斗笠"当啷"落地。
苏婉儿看着对方逐渐剥落的面皮,露出左脸狰狞的疤痕,笑出了声:"赫连渊,你的易容术倒是精进了。"
"臭娘们!"赫连渊另一只手摸向腰间短刀,却被苏婉儿一脚踹中膝盖。
她压着他撞向栏杆,银针抵住他后颈:"别急着动,你房里那位柳姑娘,怕是等得不耐烦了。"
柳如烟确实不耐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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