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在他刺倒第三员敌将、刀尖挑落对方腰间令旗时,后颈突然窜起刺骨寒意。
"小心!"远处传来苏婉儿的惊呼。
林风本能地旋身,柳叶刀横在胸前。
一道暗青色掌风裹着腐草味扑面而来,刀身与掌劲相撞的刹那,他虎口裂开血线,整个人被震得向后滑出三步,雪地在马蹄下犁出两道深沟。
抬眼的瞬间,他如坠冰窟。
来者着月白劲装,腰间悬着当年师父亲赐的墨玉剑穗,左眉骨处有道淡白刀疤——那是十四岁时替他挡山贼留下的。
"师兄?"林风嗓音发颤,"你...你不是..."
"在南境坠崖死了?"李玄抬手拂去肩头落雪,声音像浸在寒潭里,"那是我让手下放的假。
王雄许我十万两黄金,助他除掉你;敌国统帅许我半壁江山,助他破乾元。"他指尖轻轻划过腰间墨玉,"可这些都不是关键。"
林风望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,喉间泛起腥甜。
三年前师父病逝时,李玄跪在灵前说要守墓三年;去年中秋他还收到师兄从南境寄来的野山参,说等他平了边乱就回来煮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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