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那三个废物被他打退了。"坐在下首的王雄门客陈九捏碎了手中棋子,"不过...林疯子方才用的招式,和半年前在青牛镇斩山匪时不同,内力更沉,剑势里带着股子...说不上来的压迫感。"
乌勒齐眯起眼,指尖划过案上的羊皮地图,停在松涛城东门:"他约王相明晚子时见面,这是破绽。"
"可王相说..."
"王雄要的是林疯子的命,我们要的是松涛城的防图。"乌勒齐将茶盏重重一磕,"让黑鹰卫今夜潜入城,在东门第三块砖下埋毒雾弹。
等林疯子和王相碰头时,毒雾一起,死无对证。"
陈九的喉头动了动:"若是王相也..."
"王雄这种贪心的棋子,用完自然要弃。"乌勒齐的指甲在地图上划出裂痕,"北戎铁骑七日就能到松涛城下,到时候..."
他的话音被窗外的风声截断。
三十里外的乱葬岗,柳如烟贴在枯井壁上,听着头顶传来的马蹄声渐远。
她摸了摸发间的银簪,那是前朝密探的传讯器,轻轻一按,簪尖弹出半寸细管,里面卷着张薄如蝉翼的绢帛——正是方才在乌勒齐宅邸外偷听到的密议。
"墨羽,辛苦你了。"她从怀里掏出个竹笼,放出那只颈间有金斑的信鸽,"告诉林大人,东门有诈。"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