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陈廉煞有介事地打量起了闻人瑕。
听这话的意思,貌似想给他留一个活命的机会?
“不用惊奇,你我之间,本就无冤无仇,只是立场不一样,如今到了这份上,又不是非要你死我活。”闻人瑕坦然道。
“难得闻人千户这么的深明大义。”陈廉苦笑道。
“别多想,我可没打算放你,只要我一天执掌泰安城的军务,就绝不会徇私包庇。”闻人瑕申明道。
这意思,大约就是把枪口抬高一寸,在尽忠职守时给予的一点善意。
陈廉心里感念这份情义,于是也关心道:“我门外的人说,城外聚集了将近十万的叛军,你是准备死守了?”
“不然呢,我奉命守卫泰安城,自然是城在人在、城破人亡,没有一丝退缩的余地。”闻人瑕斩钉截铁地道。
顿了顿,她的眼眸中露出了一丝悲悯:“但就是可怜了城中的百姓,一旦守不住了,不知要有多少人遭难。”
陈廉沉默了。
撇开立场,闻人瑕的品德是无可挑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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