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吕瀚没死透?”
思过院的屋内,陈廉拿筷子的手微微一颤,夹着的菜倏然落回了餐盒里。
对面的姜世生撇嘴道:“是啊,一大早就疯疯癫癫的,自称是皇帝,见男的就要人舔他,甚至还要骑人。”
陈廉的心头一沉。
自己囫囵学到的梦魇之术看来还是差点火候,居然没把吕瀚在梦境里彻底烧死。
不过人疯了,兴许也不差,再说了,一次不够,那就接着来,每天烧烧更健康。
他忽然想起昨夜元神潜入卫狱时,发现吕瀚住进了小单间,就试探道:“这吕瀚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犯官庶子,可能遭逢打击,犯了失心疯,熊百户他们应当也不会在意吧。”
“谁说不在意的,着急上火得很。”姜世生咂嘴道:“说来也奇怪,熊百户对这个吕瀚,似乎态度有些反常,据说昨夜特地给人换到了单间,招待也很好。”
此话一出,陈廉的心里一咯噔。
看来,吕瀚已将自己的身世之谜,透露给了熊海涛。
虽然尚未明朗,但熊海涛肯定也猜到吕瀚的身世藏着大机缘,才会善待照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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