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卒面面相觑:“教了的,我们不识字,口供是由专人记载的,他就是装疯卖傻,拒不交代,口供就是这样写的啊!”
吴桓眯了眯眼,他实在不想看见这些蠢东西:“去吧录口供的人叫过来。”
狱卒麻溜的出去,不一会儿带着录口供的人一起到了现场,吴桓看着他们:“我问你们,犯人的口供该如何记录?”
录口供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还是一五一十的交待:“犯人说什么,就记录什么。”
吴桓又看了眼狱卒:“他说的对吗?”
狱卒连连点头:“对的!”
吴桓直起身子:“那你们记录的口供上为什么没有狐胡使臣阿南说的那些话?”
狱卒到现在都没意识到问题出哪里:“明眼人一听到知道那些话是他信口胡诹的,我们审讯,自然要审出一个确切的回答,怎么能让他用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忽悠过去了。
我等虽是粗人,但也知道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,我们怎么能将那种无厘头的话报上去,耽误时间呢。”
吴桓见他们到现在还在那里狡辩,只觉得刑部该好好整顿一下了,虽然心里气愤,但静下心来一想倒也觉得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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