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半个时辰后,几人肚子圆滚滚的半躺着,欢歌回味着羊肉的味道:“真舒坦,好久没这么痛快的吃了。”
谢酒儿想到明日就是除夕,心里沉沉的,到底是她心急了,应该陪家人过个年的。
吃完饭,休息了一阵,天也彻底黑透了,连一颗星星都没有,黑的伸手不见五指。
村长砸吧了一口旱烟:“我家给你们出两间房,带你们进村的小孩索朗家应该也能空出一间房,你们分两个人到索朗家去睡。”
灵一想了想:“主子,你和我们住在这边,让那俩小子去索朗家睡怎么样?”
谢酒儿点点头,这是最好的安排,因为她和欢歌手无缚鸡之力,需要保护,村民热情好客是好事,但总归出门在外,不能这么容易相信别人,该有的警惕心还是要有的。
农家土屋,窗户不怎么结实,晚上睡在屋里,冷风刮起来时扇的窗棂扑扑作响,房顶也是压的低低的,但却给人感觉十分踏实。
炕被羊粪烧的热呼呼的,往炕上一躺,身上搭着村民自制的羊毛毯子,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了。
半睡半醒之间,谢酒儿听见欢歌喃喃自语:“唔,真舒服啊!”
一夜无梦到天明,谢酒儿醒来时,外面闹哄哄的似乎十分热闹,推开木门,朝外望去,院子外面的的小路上,一群孩童正在玩闹。
一群孩子围着一个正在高速旋转的千千(陀螺)玩的不亦乐乎,时不时的还传来一阵惊呼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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