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睡中的谢酒儿也不像上次那样平静,她眉头紧蹙,好像很痛苦的样子。
阿南吃力的张了张口,每吸一口气,心口都一抽一抽的疼,这具身体实在太弱了,真是没用。
他忍着剧痛:“镯子本就是她的东西,旁人作不了手脚,我也不行,我也不知道她为何昏迷?这个时候你要做的是广征医者,为她医治,而不是在这里跟个疯子一样,乱发脾气。”
旁边的一众太医听了阿南的话刚支楞起来的膝盖又差点软下去了,祖宗啊!你不怕死我们还怕没活够呢,能不能忍耐一下,别在招惹皇上了,他不高兴的话可是会杀人的啊!
果不其然,下一刻,萧瑾玉就发飙了:“来人,把这个不知所谓的东西押到天牢去,大刑伺候,别玩死了,朕倒要看看,是大顺的刑具硬,还是你的腰杆子硬。”
说话,回头看向病榻,围着谢酒儿忙活的宫娥和太医突然感觉后背一凉,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。
“这么长时间了,你们就看不出点由头吗?”
萧瑾玉的语气里,有气恼,有担忧,又不乏面对着这一切时浓浓的无能为力。
太医们也很是无可奈何,老老实实的跪在擦得锃亮的地板上:“皇上,根据诊断,谢姑娘的身体确实没有问题。”
太医说完,对上萧瑾玉狠辣的眼神,吓得将头埋在地板上,不敢动弹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